2020年12月31日

【ストライクウィッチーズ/Strike Witches】Vermisse Dich(王牌組)

 Vermisse Dich──王牌組






※前言︰

(一) 這篇的名稱是德文(利用Google翻譯出來的,有錯請提醒),換成英文是「Miss You」


(二) 因為所有人物的姓氏不是「巴克霍隆」就是「哈特曼」(?),所以這裡統一用名字來稱呼各個角色。








  急促的叩門聲響起的時候,正好是伊莉莎白──大多數人習慣稱呼她為「哈特曼夫人」,在哈特曼家的雙胞胎口中則是「お母様」──把剛煮好的馬鈴薯泥端到餐桌上的時候。


  暫時將料理的工作交給廚房裡的另一人,伊莉莎白在圍裙上擦拭沾上了醬汁的雙手,離開飯廳,穿過走廊走向大門。


  走廊上傳來伊莉莎白與另一人對話的聲音。在與玄關隔了一段距離的飯廳裡聽不清對話的內容,但隱約可以聽到那人焦急的語氣。


  挑眉與正在看晚報的父親對看一眼,艾莉卡拿起湯匙,一手撐在餐桌上挺起上半身,將手伸向放在餐桌中央的盤子,舀了一口馬鈴薯泥。


  「哇!好燙!」冒著煙的馬鈴薯泥被塞進口裡的瞬間,嘴裡傳來一陣刺痛。雙眼流出生理性的淚水,艾莉卡張大嘴巴散熱,發出可憐的哀號。


  「喂!艾莉卡!別偷吃啊!」廚房裡傳來一陣怒吼。「真是的……沒有燙傷吧?我等等來看看。」然後又被擔憂的聲線所取代。


  過了一會,走廊上傳來往屋裡走的腳步聲。


  「哈特曼醫生──啊、原來艾莉卡醫生你在這裡啊!太好了。」跟在伊莉莎白身後走進飯廳的是一位中年婦人。看到坐在餐桌的兩人,她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


  看到中年婦人──克萊因夫人──在這個時間登門造訪,艾莉卡臉色一沉。吞下還有點燙的馬鈴薯泥,她忍住喉嚨的不適,皺了皺眉後問︰「是貝恩德嗎?」


  點了點頭,婦人手按住胸口,做了個深呼吸,調整好有點混亂的氣息後才說︰「是的。那孩子今早又開始發燒了。雖然已經讓他吃了之前的藥,但情況一直沒有好轉,不得已才在這種日子來打擾你們……」


  「我知道了。」快速往嘴裡再塞了兩大口馬鈴薯泥,艾莉卡用衣袖擦了擦嘴,然後跳下椅子。「我先回家裡拿藥箱,然後我們開我的車過去吧。」


  貝恩德是克萊因夫人的小兒子,今年只有五歲。自從上星期在結了冷的湖面玩的時候不小心踩在易碎的薄冰上,掉到河裡之後,便一直發燒。艾莉卡給他換過幾次常用的藥,但情況一直不見好轉。直至前天哈特曼醫生──艾莉卡的父親──給他注射了一種藥效較強、一般不建議用在小孩子身上的藥,他的體溫才終於降了下來。沒想到過了兩天,那孩子的情況再度惡化。


  蹙眉露出認真的神情,艾莉卡對克萊因夫人說了聲「等我一下喔。」,然後衝到廚房門前,朝裡面喊︰「特露德,我出去一下喔!貝恩德的情況又惡化了,我要去看看!」


  「沒關係嗎?我也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馬上就會回來了喔。」站在門前偏著頭想了想,艾莉卡跑過去撞進歌爾特露特懷裡。在她抗議之前,雙手環過她的脖子,踮起腳尖湊近她的臉頰,在那裡親了一下。「那我走了喔──」鬆開雙手咧嘴一笑,轉身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又回頭向那人揮了揮手。


  明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廚房裡的一幕,歌爾特露特還是不爭氣地臉紅了。


  真是的,還沒習慣嗎!摸了摸似乎還殘留對方的溫度的臉頰,她低聲斥責沒出息的自己,一時之間不敢離開廚房。


  臉頰的溫度恢復原狀前,她只能祈求伊莉莎白暫時不會回到廚房裡。








  沒有艾莉卡的餐桌顯得少了幾分活力。


  自幼便是雙胞胎中比較活潑的一方,小時候的艾莉卡幾乎不會乖乖坐在餐桌前。


  天氣晴朗的日子會爬到母親膝上,纏著對方要她告訴自己關於飛行的各種事;下雨天或下雪的時候則是坐在父親膝上,邊把食物吃得滿嘴都是,邊要父親教她認識報紙上的生字;偶爾餐桌上有馬鈴薯或其他她喜歡的食物,便會站在椅子上,伸長短小的手臂,無視父母的阻止,將妹妹碟裡的食物都塞進自己嘴裡。


  雙胞胎女兒離家加入軍隊的那年,每次坐在只剩下丈夫的餐桌前,伊莉莎白都格外不習慣,每天惦記著農神節的日子──在她還是魔女的那時候,那是魔女唯一可以獲得連假、返回老家的日子。


  無奈後來戰況越來越激烈,當農神節到來的時候,不論是被派到精銳部隊JG52的長女,抑或是因為內向並總是埋首書本中而被當成麻煩、被送到遙遠的索穆斯的么女,都沒有回家過節的餘裕。


  然後,十年過去。戰爭結束的那年,近幾年一直在技術省忙得焦頭爛額、即使已快將失去魔力但仍決定繼續留在技術省的么女終於能夠在重要的節日抽空回到符騰堡,倒是明明已經退役的長女卻依然沒有回家。


  離家多年的么女改變了不少,從前內向寡言的性格在她身上幾乎不留痕跡。雖然在家裡還是會像小時候一樣抱著書本,一看便是幾個小時,但臉上的表情明顯比以前更豐富,跟她說話的時候得到的回覆也比以前更多。


  多了么女的餐桌添了幾分生氣,卻依然缺少了昔日那份活力。在為么女的歸來感到欣喜的同時,伊莉莎白也思念著那個不知道為甚麼退役後馬上跑到北卡爾斯蘭的長女。


  節日的最後一天,叩門聲響起的時候,伊莉莎白正在幫忙即將再度離家的么女收拾行李──其實也沒多少東西要收拾。這次回家,她本來就只帶了幾本常看的書以及帶給家人的禮物。伊莉莎白只是想好好珍惜與女兒相處的時間而已。


  站在門外的人有著與正在二樓收拾行李的那人相同的臉,但笑起來的時候嘴角的弧度比她大了一點,開口的第一句說話是「唷呵──」而不是幾天前才聽過的「很久不見,お母様」。


  那天晚上,哈特曼家的雙胞胎再次一同坐在哈特曼家的飯廳裡,連同曾經出現於此的那份活力也一併帶回來了。


  四人坐在那裡的時候略嫌寬敞的長餐桌多添了兩位客人,其中一位是伊莉莎白一直很感興趣的、長女在軍中感情很好的同僚。因為那人的名字每次都會出現在長女寄回家的信裡──起初是帶著敬畏之意寫下的「巴克霍隆中尉」,後來則是每幾句便會出現一次的「特露德」。


  從來不肯好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的長女這次依舊沒有坐在童年時的位置上。不是父親或母親的膝上,當然也不是站在椅子上搶妹妹的食物。成年後歸來的長女在晚飯開始前笑嘻嘻地搬起自己的椅子,硬是要與她帶來的兩位客人擠在長餐桌的同一側。


  長大後的長女話比以前少,但臉上純真的笑容依舊。看起來像是改變了不少,卻又彷彿仍舊是她記憶中的那個女兒。


  不再像童年時般拉著父母親東拉西扯,搶食物的對象也由從前只會默默看著食物被搶去的妹妹換成了會在她搶食物時生氣地大吼,然後馬上又一臉不好意思地向房子的主人低頭道歉的那位客人。


  吃飯時依舊會吃得滿嘴都是。當坐在她旁邊的舊日同僚無奈地拿出手帕、動作輕柔地擦拭她的嘴角時,臉上會綻放出有點害臊、更多的是開心的愉悅笑容。


  怒吼與毫無悔意的笑聲成了這張老舊餐桌的新景象,偶爾則是無奈的嘆息與有點無賴卻又讓人沒轍的撒嬌。


  今天是個例外。


  往丈夫的杯子添滿熱紅酒,伊莉莎白望著兩側氣氛截然不同的餐桌,不禁莞爾。


  在左邊的一側,她的女兒正耐心聽著克莉絲說一些對於以卡爾斯蘭近年的新科技改建鐵路系統的想法,偶爾會發表幾句專業的意見──自從去年的農神節,比起初次見面時長高了不少的小客人已不再與另外兩人一起擠在餐桌的同一側。


  另一邊則是如若無人的安靜。


  坐下之後便一直一聲不響的那人不時望向窗外,拿著叉子的手從剛才開始便一直沒有動作。


  把盛有熱紅酒的鐵壺放回桌上,伊莉莎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過了幾秒,她喊了聲︰「歌爾特露特?」


  不知第幾次走神──又或者打從一開始,心思便不在這頓晚餐上──的那人因為這聲低喚,瞬間回過神來。


  「想去找艾莉卡的話,可以讓烏蘇拉載你去喔?」


  「不、我不是、……」不曾拿起酒杯的那人滿臉通紅,慌張失措地否認。


  伊莉莎白突然想起女兒曾經對這人作出「太老實了」的評語。


  輕笑了幾聲,伊莉莎白了然於心地說︰「畢竟是農神節呢,艾莉卡不在總感覺缺了點甚麼吧?」


  多年以前,她那個同為醫生的丈夫亦曾經因為要出診而缺席對這個節日而言最為重要的家人聚餐。那時候,她也是等至深夜,待丈夫歸來才與他一起進食再次加熱的晚餐。


  「姊姊真的很喜歡艾莉卡姊姊呢。」克莉絲笑說。


  那人的臉比剛才更紅,低下頭說不出半句話──從前那個天真、單純的妹妹也到了會拿這種事調侃自己的年紀了。


  「那麽,走吧。巴克霍隆さん。」擦了擦嘴,烏蘇拉雙手撐住桌邊,背上往後用力一推,推開椅子後站了起來。


  「不,沒關係。」歌爾特露特阻止道。搔搔臉頰,她有點難為情地說︰「……我自己去就好。烏蘇拉你就繼續吃飯吧。」


  「但是,從這裡到克萊因夫人的家要走半小時以上,開お父様的車的話不用十分鐘就可以到了。」


  「沒關係。」她搖了搖頭。「你難得回來一趟,就好好陪一下哈特曼先生和哈特曼夫人吧。還有,克莉絲也拜託你了。」








  看到艾莉卡那輛回到符騰堡後馬上用儲下來的薪水買的福斯金龜車,是在距離克萊因夫人家不到五分鐘路程的地方。


  在昏暗的路上,淡黃色的車頭燈顯得格外刺眼。抬手擋在額前,歌爾特露特半瞇著眼,看著那兩道光線緩緩靠近──早上下了一場大雪,所以即使現在已經停雪,地面上還是積了一層厚雪,車子只能緩慢行駛。


  從前方傳來的低沉引擎聲是她所熟悉的。她將手上的提燈提高,晃了幾下,讓開車的人注意到她。


  黑色的金龜車不偏不倚地在她面前停下,金色的腦袋從車窗探了出來。「特露德?為甚麼?」訝異地眨了幾次眼睛,聲音隱隱透出一絲驚喜。


  在對方回答之前,刺骨的寒風吹打在臉上,使得艾莉卡皺了皺眉,縮回車廂裡。上身趴在助手席上,她伸長手臂,指尖勉強搆到門把,拉了一下,然後用力將門往外一推。


  歌爾特露特坐到車裡之後,艾莉卡馬上抱緊了她。


  鼻尖碰了碰有點冰冷的臉頰,她皺著鼻子,不滿地低哼了一聲。「……笨蛋。」


  「啊?」還沒來得及為突如其來的擁抱感到害臊便被罵了聲「笨蛋」,歌爾特露特想推開那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卻發現環抱住脖子的雙手加重了力度。「……喂,怎麼了?抱太緊了。」拍了拍她的背,歌爾特露特無奈地問道。


  「因為特露特是笨蛋。」又被罵了一次。埋在頸間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你這傢伙啊……」嘆了口氣,她耐著性子說︰「罵第三次之前,可以先告訴我為甚麼我要一直被你罵嗎?」


  她可不記得自己有做過甚麼要一直被罵笨蛋的事。


  「因為啊──」推開歌爾特露特,艾莉卡鼓著臉頰看著那張無奈的臉,抱怨道︰「為甚麼要過來?而且還是走路過來的。」


  「還不是你太慢了?」移開了視線,她接著說︰「……我來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地方啊。幫你回家裡拿藥甚麼的。」


  「騙人。」毫不留情的斥責讓歌爾特露特愣住了,驚愕地眨了眨眼。「要回家拿藥的話我自己開車回去拿還比較快。特露德又不會開車。」眉皺得更緊,正在鬧脾氣的那人毫不留情地戳她的痛處。


  ──明明知道她一直很在意自己無論如何都學不會開車。


  「等、…你這傢伙在幹甚麼!?」在她發愣的時候,擺在她兩肩上的雙手往上挪動到兩邊臉頰。柔軟的掌心溫柔地摸了摸那張臉後,突然用力掐住那裡往兩邊拉。


  「這是懲罰。」馬上又鬆開了手的艾莉卡答道,再度用掌心輕撫兩邊臉頰。「……變暖了。」


  ……啊、是這樣啊。聽到那人自言自語般的低喃,總算搞懂她在生甚麼悶氣的歌爾特露特淺淺嘆息。真是的……因為這種原因生悶氣,是要讓人拿她怎麼辦?


  「只是臉一直被風吹著所以會冰啊,我又不冷。」抓住貼著自己臉頰的雙手,像是要安撫她般,歌爾特露特有點無奈地說。「你看,手就不冷了。對吧?」


  「唔──」彷彿還是不滿意,依然鼓著臉頰的艾莉卡抿著唇,發出表達不滿的聲音。


  「甚、…噫!」下一刻,被抓住的雙手輕鬆掙脫,毫無預警地撥開沒有扣上鈕扣的大衣、鑽進裡面的羊毛衫裡。長著厚厚的繭的手指摸上肌肉結實的腹部,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的歌爾特露特發出一聲驚呼,突然的刺激讓她背脊一陣顫抖,臉上像是著了火一樣。「等、等等!你給我等等!」


  「啊、真的不冷呢。」達成了目的的艾莉卡毫不在乎地任由對方動作粗魯地抓住自己的手腕,露出驚奇的表情。抬頭看著臉紅得不行的那人,艾莉卡臉上綻放燦爛的笑容。「……嘿嘿。」


  總是被形容為「天使」的笑臉。自己最喜歡的笑容。這時卻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


  「吶~特露德為甚麼要過來?」像是為了驗證她的感覺般,那人笑嘻嘻地問道。


  筆直的目光讓人無法移開視線,歌爾特露特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


  你不在總覺得有點靜不下心。這種話歌爾特露特當然不可能對當事人說──不,其實就算不是對當事人說,她也說不出口。


  四周只剩下金龜車引擎運轉的聲音。沒有催促她回答,發問者臉上掛著不變的笑容,如寶石般的雙眼帶著藏不住的期待,讓人幾乎忍不住要給予她她所期望的答案。歌爾特露特又吞了一下口水。


  繼續看著這雙眼睛的話,自己會做出甚麼事呢?


  大腦操縱動作的部分比思考的部分更先作出了回答。


  微微低下頭,歌爾特露特往那雖然被抽離了自己的腹部、但仍被箝制在那附近的手施了點力,將那人拉近自己。


  冬日的嘴唇有點乾燥,但依舊讓人眷戀不已。


  衝動驅使的接觸持續了好一陣子才結束。分開之後,張開習慣性地闔上的眼睛,看著那抹帶著濃厚笑意、近在眼前的湛藍,主動的那人才慢了半拍地感到害臊。


  「快、快開車吧。大、大家都在等我們回去。」鬆開艾莉卡的手腕,歌爾特露特手忙腳亂地在助手席上坐好,撇過頭看向窗外,生硬地開了口。


  「特露德不知道嗎──?」越過手煞車拉桿,掌心貼上發燙的臉,讓那雙飄移不定的棕色眼眸重新面向自己。「用藥之後要等到病人情況穩定下來才可以離開,所以就算要花很久也不奇怪喔──」


  雙眼再度闔上,讓她分不清傳進耳裡的,到底是天使的耳語,抑或是惡魔的呢喃。




--完?--






※註︰

  (一) お母様/お父様︰哈特曼雙胞胎對父母的稱呼,因為翻成中文好似怪怪的所以這裡用日文原文。

  (二) 農神節︰古羅馬的12月17日至24日的節日,是聖誕節的前身。雖然戰時已經有聖誕節,農神節也貌似已經被淡化,但SW的世界似乎只有農神節,沒有聖誕節,所以這裡直接將農神節當成古時的農神節與聖誕節的混合體。在德國,農神節是與家人一起過的重要節日。

  (三) 符騰堡(Württemberg)︰哈特曼原型的故鄉。

  (四) 福斯金龜車(Volkswagen Beetle)︰二戰後在德國(及歐洲)普遍使用的車子。






大家好,這裡是穆。

2020年的最後一篇,這次依然是農神節的故事,雖然當成跟節日沒關係的一篇也是完全沒問題XD



第一次寫交往中的兩人,可是到底是因為我印象中的王牌組就是那種老夫老婦的曖昧(WHAT),抑或是因為我不懂寫交往中的情侶呢,這篇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好奇怪XDD

也許會有人覺得這篇的巴克霍隆太主動了,但是我腦中的巴克霍隆就是會突然就憑感覺行動然後超主動結果自己也被自己嚇到的笨傢伙XD

至於哈特曼,雖然動畫裡的哈特曼是明知道巴克霍隆的心意也不會戳破,但我覺得那只是兩人還是曖昧期間的狀態XD一旦表明心意之後,哈特曼肯定也想聽巴克霍隆的甜言蜜語吧XDDD雖然這人根本說不出口XDDDDD



再來說說這篇的一些怎樣也好的事好了XD

(一)這裡的設定是兩人交往之後過的第一個農神節(在這之前都是以那種曖昧的狀態一起過),對她們來說這是第一次真正以「家人」的身份一起過的農神節(等等這樣一來她們好像是結婚了而不是交往XDDDDD ),所以巴克霍隆會特別在意哈特曼不在身邊,以至於跑去找出門工作的哈特曼XD

但是,說要自己走路去而不讓烏蘇拉開車載自己去,就像文裡說的,是她的溫柔喔。因為烏蘇拉難得回家,所以想讓她多陪伴家人,不想為了自己一時的任性剝奪她與家人相聚的時間。

(二)我沒有想要讓克莉絲和烏蘇拉湊CP,只是RtB最後出現了克莉絲對鐵路感興趣的設定然後我覺得很有趣所以想到可以讓她跟應該很懂這些的烏蘇拉聊天XDDD(這樣她姊姊去找女朋友的時候她一個人在哈特曼家也不會突兀了XD

(三)最後面哈特曼說用藥之後要待病人的情況穩定下來才可以離開(雖然是我自己掰的),所以貝恩德的情況是已經穩定下來了喔。(的確是怎樣也好的事



最後,其實我不太確定那個年代有沒有口服的藥物,也不知道有沒有分成小孩能用的藥物和小孩不能用的藥物,這些都是我亂掰的,有錯請指教XD



那麼,我們明年有機會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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